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,約莫是四五年吧,直到分開後的這一兩年,幾乎是不曾夢見她的,今天早上,她卻來了。
往往醒來之後,夢也就跟著結束、遺忘,今天卻不太一樣,記得一些片段。以前即使做了一些夢,在夢中意識到該把它記著,但是醒來後卻怎麼也記不得,一點 碎片也沒有,一點殘渣也沒有。今天真的不太一樣,夢見了她,醒來後還記得大部分的情節。
忘了為什麼與她重逢,夢的開端有點模糊了,她沒說太多話,一味地走著,我問著問題,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,回答了多少或是略過了多少,也有點模糊了。 突然在一個巷子的轉角處,她走在前方,我好像是騎著腳踏車才能勉強趕上,正當我看著她走進轉角處,努力踩著腳踏車追趕時,看見一群小混混路過,認出了她, 並且迅速將她團團圍住。
小混混的台詞到哪都差不多,電視、電影、小說,甚至是這場夢中,都很相近。
「終於找到妳了,什麼時候還錢!」
她沒回答,轉身就走,眼看小混混就要將她再次包圍,接著發生一些不會是太好的事情。一向不怎麼有勇氣的我,擋在小混混們面前,知道我沒辦法解決這事 端,但是我還是移動到了這個位置;同行的朋友看來是小混混們的老大(和這朋友同行的原因,模糊了),出面調停,小混混們才丟下一個期限,一哄而散。
她離開了,在整場夢中一致地快速地走著,剩下我和同行的朋友(小混混的老大)。我問了為什麼她會被追討,這同行的朋友拿出帳目清冊,我才了解她幾個月 下來省吃儉用,就是為了把錢儘快還給我。
場景一轉,到了海邊,可能是小琉球的海邊。
她離開之後,我嘗試聯絡,但是夢中我怎麼也記不得她的號碼,直到現在醒來後,也記不得。過去那些可以倒背如流的幾個數字,可以抹除得如此乾淨,我有點 意外。
我騎著腳踏車,追著,雖然我不知道她離去的方向,但是我還是追著,因為我覺得這事情沒有處理完。在腳踏車上我努力回想她的手機號碼,試著趕緊和她聯 絡,我想告訴她不用還錢,我沒有打算要收,不過就是怎麼也想不起這些已經忘掉的事情,她的手機號碼。
突然聽到電台廣播,是個女主持人主持的節目,觀眾Call in聊聊自己感情世界的節目類型,線上的是她。聽起來是現在、和上一任,都一兩句話就交代完畢。主持人突然問起。
「那...那一個六十幾年次的呢?」
「他不是六十幾年次啦!其實沒有差很多歲。」
「嗯...那個呢?」
「本來像兄妹一樣,可是他不等我了」
有一小段內容忘了。
「那你們那時候怎麼聯絡,電話費怎麼解決?」
「無上限...」
「難怪。」
她和電台主持人都笑了。
***********
六點十來分,熱醒了,還不是該起床的時候。
再次醒來,結束這場夢,快七點了。
解自己的夢不怎客觀,但是趁著還沒忘記,記錄下來。
其實除了自己,沒有別人更適合解自己的夢。
從片段、符號當中,我解讀到的很深沉的自己,還有很多對那些日子的潛意識。
不想因為產生遺憾而開始的,最後還是留下遺憾結束了。
整理這些片段的時候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,
她的成長背景,也該是很沒安全感的,
我意識到自己的苛。
- Jul 13 Tue 2010 08:03
夢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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